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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少有人,别人给了台阶都不下,还把给台阶的人逼的没有台阶下。
柯柯特林现在就想给叶无坷一句,你是不是给脸不要。
但其实不用问,因为叶无坷根本就没打算要他的脸。
叶无坷是打算让他没脸。
无事村里有很多平平无奇的村民,每一个都良善友好。
叶无坷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长大的,虽然他在十岁之前都出不去屋门。
但并不妨碍他爱学习,并不妨碍他从窗外的声音之中汲取知识。
比如这蹬鼻子上脸的本事,比如这咄咄逼人的态度。
就得益于奎娘。
想想看奎爹以前有多崩溃,再看看现在柯柯特林的样子,就知道,其实火候还不到。
一时之间,叶无坷把柯柯特林架在那了。
他问柯柯特林是不是愿意把屈渤割让给大宁,柯柯特林现在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因为叶无坷这个无赖,抓住了他刚才话里的漏洞。
此时此刻,那无赖还在喋喋不休。
“外相刚才已经说过,大宁若对屈渤动兵黑武绝不插手。”
那无赖......不不不,那怎么能是无赖呢?
那纯良少年看着柯柯特林的眼睛,一脸的真诚。
“汗皇陛下和大宁皇帝陛下都不愿意因战争而造成生灵涂炭之惨状,如果屈渤直接归顺我大宁,那这一战就可避免。”
“而且,也不违背黑武汗皇陛下的初衷和善念,反正打,屈渤是大宁的,不打,屈渤还是大宁的。”
“思来想去,还是不打为好,不打,大家脸面上都和和气气,不见血就能把问题解决这才是仁爱宽博。”
柯柯特林眯着眼睛看叶无坷:“那我若是要请大宁皇帝陛下将北疆割让给黑武呢?大宁会答应吗?”
叶无坷叹道:“外相这么说不就是耍无赖了?大宁又没有派遣骑兵截杀黑武使臣。”
柯柯特林:“可你日前气死了我黑武主使宋公莲。”
叶无坷道:“宋公莲吐血而亡在场很多人都看到了。”
柯柯特林笑了:“所以难道不能证明就是叶部堂气死了他?”
叶无坷:“不能。”
柯柯特林:“那么多人亲眼所见还不能?”
叶无坷:“不能......一个人吐血而亡有很多缘故,你我都知道黑武气候严寒,宋公莲又有跳脱衣舞的爱好,难保他不是受了风寒。”
柯柯特林:“无耻!”
叶无坷:“他确实无耻,身为黑武主使居然一点体面都不顾,曾经在黑武以跳脱衣舞为生也就罢了,现在已是主使还要这样做,丢的不只是黑武的脸面。”
“他虽然早年就已经投靠黑武,但毕竟是中原人出身,他有那样的过往和这样的下场,同为中原人我也觉得很丢脸。”
柯柯特林:“现在我们谈的是军国大事,不是信口开河的污人清白。”
叶无坷:“他清白不清白,外相应该比我清楚,据我所知,早年间柯柯特林也是外相的座上宾?”
这句话说完,柯柯特林几乎一口血也喷出来。
“好了。”
叶无坷道:“不必再谈这个人了,这个人的死就算与我有关,那也是谈判桌上的正常情况。”
柯柯特林:“气死对方主使是正常情况?”
叶无坷道:“是,这不稀奇,当年在西域,鸿胪寺关外月在谈判桌上三天气死了四个西域使者,我们随礼都快随不过来。”
柯柯特林:“?????”
叶无坷道:“在谈判桌上如果我大宁鸿胪寺的官员也被对方使者气死了,我们也认,绝不会因此挑起战争。”
柯柯特林:“你们宁国的鸿胪寺到底是他妈的干什么的?”
叶无坷:“别说脏话。”
他很认真的说道:“宋公莲就算是因我而死,这也是唇枪舌战而非真正的厮杀,他气量小,所以他被气死,若我气量小,那就是我被气死。”
“可屈渤人做的不同,他们是调派了三千骑兵试图在半路将大宁使团全部杀死......这种行为,和宋公莲之死能一样?”
“况且。”
叶无坷从袖口里取出来一块铁牌:“这是黑武肩膀九羽大剑师的令牌,屈渤人说,截杀我是受剑门指使。”
他将令牌展示一周:“这是屈渤要杀我,要截杀大宁使团的铁证之一。”
说到这他看向柯柯特林:“请问外相,你说宋公莲是被我气死的,你可有证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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